」
老人接到银子,两眼亮了起来,明明开心,却还要端架子道:「银子就能打发了吗?我是不想给妳难堪。」
终于,老人和其它人渐渐散去,坠儿梨花带雨的脸庞抬起,「谢谢你。」
「来。」他将她拉向自己,为她解开绳索。她的言行举止和奇异的打扮,看得出来不是本地人。「姑娘是异邦来的吗?」
「异邦?」她立刻领悟,胡乱擦去泪水,无可奈何的回答:「算是异邦。」
「姑娘家只身在外不方便,凡事小心为上。」说著,他又掏了锭银子给她。「妳的衣著怪异,拿银子换了它吧。」
她触模冰冷的银子,心窝暖和了起来。
这位男子虽然斯文尔雅,但举手投足间淡淡地透著豪气和洒脱,不同于印象中一般手不能缚鸡的书生,让她颇有好感。
「谢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