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想甩开痛源,不料愈甩愈痛。
席厝痛得哇哇叫!眼泪、鼻涕齐飞。
万俟隽放手了,耳边却还是她的声音,嗡嗡嗡的直响,像只吵死人的苍蝇。
「闭嘴。」他火了,一肚子气全飘到席惜身上。「痛死活该,上香上到城里去——」是哦,他差点给忘了,她是要去庵堂,不是城里,而两条路是完全相反的。
「呜……要你管,杀千刀的,没良心的……人家痛的要死,你还在那充吼鬼叫……」
边哭边嘀咕,席惜早痛到忘了他是谁,只知道想睡觉。
撒娇的埋怨,万俟隽的怒火霎时全消,挫败不已。
他干什么?跟一个神智不清的女人讲道理,真蠢。
「不哭了,我带你去上药。」
他此时的温柔,若让旁人见了,恐会骇掉下巴。
所有认识他的人都知道,万俟隽和温柔永远不会划上等号。
包别提他此时对她的宠溺和呵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