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刚刚说过,货是黑狗拿的,与我无关,我只是替他跑腿而已。」
黑狗,就目前中枪躺在医院里戒护就医的家伙,他的前科同样让人眼花撩乱、叹为观止,但骆同森不为所动,只盯脸色胀红的阿标。
「真的,他一个月给我十万,我只负责送货而已,其它的与我无关。」
「我问你是希望你好好做完笔录,但是你要清楚,没有相当的证据,我不会让你坐在我前面。」骆同森逐字逐句地说。
他问讯一向没耐心,但眼前的阿标比他更不能等。
「真的只有这样,放开我……我快没气了……拜……」阿标脸色转青,视线局限在门的方向,像在控诉门里、门外的两个世界。
「我说过,我要听实话。」骆同森又重复一次。「我的底细你应该清楚,而今天是我在这里的最后一天,也没什么不敢的,你明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