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辛苦你了!」我拍拍他的肩膀说:「向阳基金会上上下下,个个都是价得表扬的社会工作人员,你们的服务精神实在感人。」
张凯文推了推眼镜,说:「我喜欢这个工作,就算辛苦一点也无所谓。这里的每一个人,都非常佩服罗先生的为人,我们不计较薪水,不计较工作量,只是……」他突然皱起了眉头。
「只是什么?」
张凯文忧虑地说:「只是听说最近我们的财务状况出了点问题,情况好像不太妙。」
「哦?」我惊讶地问:「有这回事?」
「会计组的同事说,我们已经连续好几个月收支不平衡,再这样下去,恐怕连我们的薪水都会发不出来了。我们的薪水发不出来还是小事,严重的话,基金会恐怕要面临结束的命运。」 「有这么严重?」我的眉心也跟著打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