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连你都觉得我应该进京叩谢圣上厚爱?」
「奴才并非这个意思。」
「又来了,你总是喜欢自贬为奴吗?」他清冷地瞟她一眼,其中不含任何情绪,「真将自己视为奴仆,你就没有发言的余地。」
「我只是建议,听不听都由你。」
「若你用这种语气与我说话,无论什么我都会与你谈。」
「郡王离题了。」他这是什么意思?逼她以真实的自己与他相对吗?她心口微热,有股难明的悸动在胸口蔓延。
「知道吗?我喜欢你隐藏在表面下的那股倔强。」他冷不防地与她对视,眸底那抹炽热烧融了以往的冰寒。
「郡王应该就事论事……」别再拿她当玩笑看了。
「应该、应该,我知道我应该做什么。」他冷冷地道,瘫回榻上。这一切只有面对她时才会流露,他不在意被她看见他如此不羁的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