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好,这梅子饼您做成梅花形状,名为『梅花烙」,这样可好记?」
「行,行,」福婶眼笑瞇了。「那这茶饼呢?」
「就做成方方正正的豆腐块,到时迭成宝塔,就叫『宝塔酥』。福婶,您啊,一瞧便明白了。」
「好哇,就这么办!双丫头啊,妳这么有学问,可是上过学堂?」
吴双摇头轻笑。「哪上过什么学堂?爹爹年轻时读过几本书,可连个举子也没考上,后来在家教自个儿的孩儿,过过当先生的瘾。咦?喜儿独自一人跑去菜园做什么?」
埃婶正要夸赞一番,却让吴双的好奇心打断,她瞥瞥外头,不屑地瘪嘴。「每年总会来这么一次,不只是喜儿,连其他丫头都是一个样,赶也赶不走。」
「每年一次?」
「怎么?双丫头妳不知道?」
「知道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