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这就是所谓淫人见淫吧?小会长?」武赤音半是叹息地抚摸着树,他来到树后,却猛地后退了数步,口中吐出了几句脏话。
树后早已站立着一人。那人近乎与黑暗融为一体,悄无声息一直驻留于此处,他的眼镜反射出冷冷的寒光,眼镜一侧的镜框摇摇欲坠,用胶布勉强缠了两圈,这幅寒酸的样子和他的气质实在不搭。
「杜老师,你怎么在这里?吓我一跳。」
杜莲实转移了视线,他的目光越过高大的武赤音,直指背后的叶深流,那视线锐利又冰冷,仿佛冬至的寒月,满是审讯般的憎恨。
下落的夕阳放射出最后一丝光芒,少年站在逆光之中,那阴森可怖的光却将他抽象成模糊的光晕。暗处的瞳孔如妖魅般猩红,那少年总算收起了微笑的假面,面无表情注视着他。
杜莲实不想再维持表面的友好,他提着一袋垃圾,径直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