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苦笑,笑裹包含许多说不出口的苦衷。
永乐温柔的回以一笑,马上帮尉迟扬宽衣脱鞋,并且服侍他安躺于床上,怎知她的体贴反而令他感到无所适从,忙阻止了她的动作。
「你不用为我做这些事。」
「为什么?难道我做得不好?」
「不是。」他想要解释,却显得笨拙无措。「你是公主,不需要做这些事的。」
「但是我想做,我也愿意做。」她微笑,有著小熬人的柔媚与娇羞。「我问过奶娘,原来平常的百姓夫妇都是由妻子来服侍丈夫的,往后只要是我能做到的就不需要再麻烦下人做。」
尉迟扬感到窝心又不免有一丝担忧。「让你父王母后知道可要心疼了。」
她嘟起嘴,语调责怪的说:「永乐的父王母后也是你的父王母后,何必分得如此清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