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知晓脸红心跳地偷偷在已无意识的石终生唇上印上一吻,吃笑了声,抱著他粗壮的胳臂侧躺在他身边。
避他怎样,反正,她要定他了!
***
尽避一夜宿醉,但具有惊人恢复力的石终生,依然惯性地在早上七点醒来。
他坐起身,以频频皱眉来对抗脑袋里传来的阵阵抽痛。
坐了半晌,他记起了什么,目光移向床垫,眉头皱得更深了。
唐知晓那头刺眼的红发正明目张胆地对著他。她趴睡著,上身还是清凉流行的吊肩背心,下半身则是条半长不短的牛仔裤。
她是放荡惯了吗?居然一连两夜毫无戒心地住在一个不熟的男人家里,还穿得如此清凉。
虽然他对她不曾动过任何邪念,但一个女孩子家独自住在一个男人的家里,总是不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