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如果真是仙女,我应该模不到她,更甭提刚刚还不小心踫到她的……」望著尚处触电状况的掌心,秽污血浊残存的狼狈脏脸,登地燥热了起来。
「怎么了?」水柔没细听他的嘀咕,见他看得那么专注,以为他的手有她没检查到的伤势,于是执起他的壮腕翻看。「是不是刺到玻璃窗的碎片?」
「嘎……」贺羲平吓一跳,还以为她发现他想入非非,于是做贼心虚地撇颜扯臂好避开她的靠近,不意打到才缝妥的伤口,他疼得叫出声。「哇啊!」
「很痛吧?」水柔赶紧为他视察,确定没事后,才将绷带贴上。
「不……痛。」贺羲平撇著嘴。
在没有麻醉的情形下,针扎进肉里怎会不痛?又那么用力地磕到,自然更痛。
可她问的是「很痛」呀,他虽然觉得痛,却没痛到「很」的地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