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王爷爷,您和太皇太后之间的零零总总,朕虽不是知道得十分详尽,可眼见了这么些年,该知道的,也都知道了。」
几年前,太皇太后寒症之重去了大半条命,他是亲眼看著长寿王爷三步一跪,九步一磕,从鬼门关里将太皇太后的命硬要了来,自己的喘息之症反倒卷土重来。
什么样的情分让王爷爷和小祖宗可以过命?拓拔宏心下再清楚不过。
「王爷爷,您与太皇太后的将来,可曾好生打算过?」
拓拔长寿蹙著眉若有所思地抬眼望著他,好生打量著他未曾说出口的心意,「皇上,您是怕我会坏了她的名节,还是怕我有损祖上之德?」
「重要吗?」拓拔宏赫然亮起了眼眸,紧紧地盯著握著他的手一路走上正位的王爷爷,「还有,您会在意吗?」
拓拔长寿朗声大笑,中气十足,根本不似喘息之症加重的病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