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笑了一会,发觉不对,抬头一看,她眼眶红了,可疑液体正渐渐在眼眶里凝聚。
这下糟了,她再怎么脱线也毕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泵娘,而他的取笑已接近人身攻击的范围,也难怪她要哭。
看著她眼中的水气凝成露珠滑出眼眶,双唇微微颤抖开合,阮伯荣心一急,「喂。」他扑过去,在自己发现之前,堵住了她的唇,用自己的唇。
绵密而悠长的吻,让两人都忘了自己刚刚的情绪、思想,直到呼吸系统拉起警报,永健才开始挣扎著硬推开这个「窒息机器」。
「你想闷死我吗?在初吻的时候就死掉不是很可怜吗?」永健急急地喘著挤出话来。
阮伯荣又笑了,她的反应永远有趣又出奇。
「你又取笑我?」永健指控这个刚刚侵犯过她的人。
「不是,永健,我是因为喜欢你才会忍不住欺负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