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摇头低语,面容因心底的了悟而变得惨白。
「是你顽固不通!」玄俗将手握拳,思索著要不要往他的头重重敲下。
承诺我,会陪我走到最后,这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我。
她以自己为要胁,明明白白地告诉他,她并不在乎玉石俱焚!
她是太明白他的心意?还是太清楚他的弱点?
他今生唯一的爱呀,总逼迫得他无从选择。
我做得还不够吗?为何你们总要逼我?
心心念念的,属于他的人儿呀!为何总是如此自残?
他的……慕容……玄俗压下暴力冲动,长篇大论还酝酿在腹中,准备倾泄而出,好好洗洗这头顽驴的脑袋时,才发现欲说道的对象早已一阵风似的不见了。
「咦?人呢?」玄俗左顾右盼,想不通邢天湛的动作从何时起已经快到连自己都看不清了。
「我都还没念完,人就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