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她的身旁,他夺下她手中的刻刀,说了句没底气的话:「年三十的晚上,拿著把刻刀多不吉利。你也忙了一天了,我们……我们早些歇息吧!」
「你这是在求欢吗?」
求欢这个词可以用在人身上吗?他暗忖。
她的话直白,听在他耳朵里却有几分刻薄。只要能打消她把堂弟变儿子的想法,他不介意做回求欢的牲畜。
「丝竹,相信我,过了今夜,你绝对不会再提过继的事。」他倾身上前,吻住她有些冰冷的唇……
「夫人,您认小少爷那天宴请宾客的名单出来了,您看还有什么……」
眼前的场景让突然闯进来的小财断了下面的话,她已经吐出的话却足以让骆鸢飞无力将床笫间的亲密继续下去。
「你一个人完全可以当这个家,我留下来又有何用?」
披著年三十的风雪,他踏出骆府大宅回了他那清冷的空竹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