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四哥将心思移到了西北这块,又怎么会派一直跟随他左右,从皇城到燕地,再追随四哥打回应天的大慈呢?
她想知道的是缘由。
「庆王朱缒对皇上从来不敢有半点不敬之心,四哥为何紧盯著他呢?」
大慈恭敬对答:「不敢有瞒将儿小姐,近来皇上收到消息,庆王与西北境内的异族交情日渐笃深,遂皇上亲点了奴才来,西北有任何动向直报予万岁。」
她千怕万怕,最怕的事到底还是发生了。
自打四哥坐上那个位子,对远在边关的藩王看管甚严。东厂、锦衣卫频频出动,各方藩王谁不是加倍谨慎、万般小心,生怕给那些探子留下口实,最终给自己带来杀身大祸。
独独他庆王,自视甚高,从不把这些他以为的小事放在心中——出乱子了吧!
她把玩著手中的酒杯状似无意道:「这边有我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