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仰天大喝:「男人果真不是烂,就是贱,标准的沙猪!」说完她马上垂首疾步离开,离开那随时会引起公愤的地方。
她游游荡荡漫无目标的走下去,像其灵魂出窍的浮游体,她不知道以后该何去何从,她既不要认「贼」作父,更不要以这种尴尬的身分面对袁至磊,她该如何取决?
等等!这件事袁至磊该不会一开始就知道了吧?若不是他岂会无缘无故址一个手脚不干净、满口粗话的贼女进入他的生活?这荒诞到要她嫁给他?咦!说不定他也不知道,跟她一样被要了?嗯,对!一定是这样没错,那只老奸巨猾的狐狸,竟还不知羞耻,口口声声宣称她得自他的优良品种……哼!劣等基因……不,怎么连自己也骂进去了?去!
她淡扫了眼长椅上一对正在你侬我侬的爱侣,那状似亲密,看得旁人好不艳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