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天天与他沐浴同床,专门为他作衣裳,更离谱的是切磋珠玉、琢磨成饰物给他配戴。」疯狂的为他打扮。「他死后,你整整一个月心神恍惚。」
「娘,呵护心爱之物,何罪之有。」袭咏尊替自己辩护。
「你若是呵护人,娘没话说,但一只猪?」真不知儿子怎么办到的,竟然能帮猪戴珠宝首饰!
「一只粉嫩的小鲍猪,娘,您该这么形容牠。」袭咏尊纠正。「还有,牠名叫袭永恒,如我亲兄弟一般。」
「你给我住口!猪是你兄弟,你娘成什么了!」袭夫人全身颤抖。「笨猪死了未见你再失常,娘以为你正常了。如今瞧你这势头,故态复萌……你又看中意了哪只畜牲?」
「这回彻头彻尾是个人。」
袭夫人一顿,心里忐忑。「你有喜欢的姑娘?」
袭咏尊静止不动。采心的笑颜在脑中闪过,他欲提起她的趣事,话到嘴边又有顾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