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从第一天开始﹐我就觉得跟你很熟﹐那时候﹐我并不知道你是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。
你拿了一袋药丸﹐放在桌上。
「要热水吗﹖」我问你。
「不用了。」
你用日本清酒来送药。
「医生没告诉你﹐不该用酒来送药吗﹖」
「我没有用酒来送药﹐我是用药来送酒。」你带著微笑狡辩。
第二天﹐看完医生之后回到烧鸟店﹐我也照著你那样﹐用半瓶日本清酒来送药。
你知道﹐药太苦了﹐不用酒来送﹐根本不想吞﹐尤其是咳嗽药水﹐味道怪怪的。
把药吞下之后不久﹐我坐在烧鸟炉前面﹐视线愈来愈模糊﹐身体好像快要沉下去﹐只听到惠绚问我﹕「你怎么啦﹖」
「我很想睡觉。」我依稀记得我这样回答她。
惠绚、烧鸟师傅阿贡和女侍应田田合力把我扶下来。
惠绚哭著说﹕「怎么办﹖」
「叫救护车吧。」有人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