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终于醒了啊!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搞得人不像人、鬼不像鬼,再这样继续下去我恐怕快没儿子了。」「哼!」任昊鹰冷哼一声,「你这老头若是想来看我的笑话,尽避笑没关系,反上我已经失去了生存的意义。」
他冷笑的执起旁边的酒瓶,欲再喝个酩酊大醉,任阳却先行抢过他手中的酒瓶。
任昊鹰怒气腾腾的瞪著他。
找不到雨梦,他只有用酒精来麻痹自己,惟有这样他才能忘记失去她的痛苦,甩掉那令他魂牵梦萦的身影。
「想死也不是这种死法。」看到儿子如此死心塌地的爱著一个女人,他总算安下心了。「这上面有住址,你拿去。」
任昊鹰瞅著任阳。
「你又想玩什么把戏,别白费心机了,一天找不到雨梦,我的心便一天放不下,惟有酒才能让我忘却痛苦,你们别再管我,让我一个人静一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