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可以,那个房、房钱……」裴静口吃的说。
为了裴家牧场的存亡,她是打定主意要赖帐了,反正她既没要求他给她开房间,也没说她会付帐,一切都是他擅作主张。
再说,看他的衣著也算不错,应该不至于为了这区区一点房钱就破产吧?
她的小脑袋瓜子转过许多念头。
「喏,再不过来就要妳付房钱了。」拓拔雷看穿了她的心思,要挟道。
他这威胁比什么都管用,只见她快步来到离他最近的地方。
「哪,我们说好了哦,这房钱我是不会付的。」她丑话先说在前头。
「可以。」拓拔雷一开口就给了她一个定心丸。「不过……」
「不过什么?」她大为紧张。
「不过,我似乎听说妳有意用身上这件棉袄来交换我的四匹骏马?」他的语气戏谑。
「那……那时我是冻胡涂了,都、都是胡……胡言乱语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