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说:「你是淑女,我是粗人。」
「你快要离家去做事了吧。」
「我妈恼死我。天气稍微回暖,我们便往萨摩亚群岛。那里像天堂一样,志鹃,那里的女郎只穿沙龙,沙滩白如丝,棕榈、七彩花朵及水果,连一只鸟都叫你讶异它羽毛之鲜艳,志鹃,要不要一起来?」
这算什么,邀请、引诱、表示好感?
我故意迟疑片刻,「那里有没有蚊子?再说,我怕太阳晒得多起雀斑。」
徐培南拍著大腿浩叹,「天下有你这样煞风景的人,我可相信了。」
他这个人,完全不受礼节及细节拘束,真是个奇才,对他来说,结婚与同居是没有分别的,女人,合则过夜,不合则再见。工作,要囊中无银才会去做。衣服,为怕警察抓才不敢而穿上。
谁敢同徐培南厮守一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