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渔是该留在陆地上当教员呢?还是再回到海上干船员。
两个半小时的车程,在胡思乱想中滑了过去,看看宙外,天色已逐渐暗了下来,车过罗东,竞然下起毛毛雨来了,不知道阿渔会不会带伞来接我们。
火车到苏澳时,雨势更大,眼前象限著一排珠帘似的,我.眯起眼楮向帘外搜寻著,只见阿渔拉了件旧雨衣,不断向我们招手。
通过收票口,阿渔笑吟吟地迎了上来,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和一个深深的酒涡,头发上凝聚著水珠,新刮的脸还残留著肥皂的香味。
「阿乖,你今天好漂亮。奇怪,每次看到你都觉得不一样。」他搓搓鼻子,深情地打量著我,许久之后才将目光移向身边的女儿。「哇!小盈盈,我的乖女儿,跟妈妈一样漂亮,来,爸爸抱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