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没有预料到他会突然开口的姜曼婷,一时不知如何接应。但她直觉知道他问的是哪桩事。
「令堂去世……I-msorry。」说完,她没来由的厌恶自己。这是句多表面,多虚伪的一句话呵;她更气他没有预警而让她无法招架。
但他好像全不在意她是表面功夫或是衷心遗憾,仅语气冷淡的说:「以后,我们没有再见面的必要。」便待发动机车。从头到尾,他竟连脸也没有朝她的方向转一下。
「等等。」姜曼婷捏著手里的信封。里面明明是张轻薄如羽毛的支票,但在他明显的轻视和侮辱下,却如一袋石头那么重。她恨不得往他头上甩过去。
他停住动作,等她继续说话。
「何先生希望你能搬回去。」
「这些年用何家钱的是我母亲,至于我,可没有用过他一分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