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小时候下面流血,哭着让哥哥救她一样——她那无所不能,手忙脚乱给妹妹擦经血、洗裤子的哥哥。
现在看着妹妹腿心不再流淌着血液的生殖器官,眼睫蝴蝶翅膀似的轻轻煽动。
顶级绸缎制成的、洁白的小裤,像被撑裂开似的向两侧崩开,紧紧勒着腿根粉嘟嘟的软肉,中间膨出胖乎乎、肉鼓鼓的肥圆肿逼。
他只见过一次,青涩又稚嫩的妹妹花苞似的小批,现在又红又肿地涂着一层水,糜烂的水蜜桃一般绷着一张薄而剔透的皮,几排牙印深浅交迭地红着。
随着分开腿的动作,同样分开的脂红小缝,顶起一点水灵灵、俏生生,不知羞地翘起来和自己哥哥打招呼阴蒂尖尖,赫然印着两点牙印。
“……怎么难受?”逼都给人吃成烂桃了。
他难以压抑的、滔天的怒火,面对妹妹也只能浅浅叹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