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又加了几句,「人家说学生时期应最愉快,可是学校里也有黑羊,我为什么要跟这种人生气别瞄头?我根本就不稀罕,我才不跟这个圈子的人争!」
我觉得她这几句话说得太势利。
黛茜明显的指出,她读书是为读书,不如我们,是为了得到一张文凭以及将来更好的工作。
我们之间的隙痕更深。无从解释,黛茜若是一贯刻薄成性的人,我反而不生气,但是她一直客客气气,和蔼可亲,忽然对我这样,更觉得她对我有成见。
这种种不和并没有影响我的功课,只不过比从前沉默得多,先一阵子说得太多,现在凡事看淡了,只管努力做份内的事,像机械人一般,喜怒不形于色,小心翼翼。
圣诞节的时候开舞会,我并没有报名,也不知道该带谁出席。
如果黛茜可以,我愿意邀请黛茜。她是我唯一想邀请的女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