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房星含立即挡在阿绵身前,面色也沉了下来,“祖母,阿绵并无顶撞之意。”
“还护着她!怎么不见你这般护着阿春?”
房万春在旁垂下眼睛,委委屈屈的。
老夫人执意要罚房星绵跪祠堂。
就在这时,房渊回来了,与他一同进来的还有柴珩。
房渊面色有些差,柴珩亦是扶着他回来的,房星含立即迎过去。
先行给太子见礼,这才扶住父亲。
“父亲,可是身体不适?”
柴珩温文尔雅,面上也染了担忧之色,“今日太傅神思不畅,孤本想请太医来但太傅不同意。”
“要殿下担忧了,年纪大了一夜少眠白日便精神不济。”
房星绵不由担忧,是不是房万春下的毒发作了?应当找许太医检查一番才是。
房渊环视了一下母亲以及三个子女,“母亲,可是出了什么事?”毕竟她一向鲜少出鹿鸣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