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哪里知道,当你抱著那十二生肖的储蓄罐站在我面前,我根本是溃不成军,除了投降,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。」
他拉扯著被子,将思绪理顺,理到一丝不乱的地步,他仍没有住手的意思,「唉!我会东山再起也好,我会成为今天的晋自怿也好,还不全都是为了你。如果没了你,我所有的努力根本没有意义,你是我努力的方向,也是出发点。可是现在呢?」他的手僵在半空中,沉寂地望著床的另一半,「你走了,你不要我了,你怎么忍心?」
他的身体向前倾,罩住床的另一半,「告诉你哦!我再等你一段时间,你要是再不回来,我真的去找别的女人了,像展平阳就不错啊!相信她会和你一样爱我的——不是威胁,你还要不要回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