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总是缺少突破性证据,居民人心惶惶,却一筹莫展,这些案件当地小报都有报导。」到这里,宋子俐暂停叙述,悄悄觑看男人,他面色黯青,眉头紧绷,手中的照片被拦腰捏出皱褶。
「我没事,说吧。」他挥挥手。
「向恩琪她们自然知道这件事,听说田碧海特别为此加入了附近的女子防身术社团,家里还装了保全设备,有一段时间向恩琪停止了外宿的风帆训练,就为了不让田碧海落单。但日子总是要过,该进行的计划也不能就此停摆,况且事情一久,人总会淡忘松懈,连续四个月镇上都很平静,向恩琪参加了一项两天一夜的风帆联谊,田碧海为了参展,独自留在家里赶工。」她一口气说到此,整个人不自在起来,皱著脸猛喝水。
「她受到了伤害?」他已做好心理准备,直视宋子俐,不准备跳过。
「也不尽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