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风凄寒,凤蝶吟独守在床侧,段飞云已经昏迷一天一夜了。
虽然武痴说他只是战得脱力了,没有生命危险。但凤蝶吟并不相信他,一个连武功都会教错的老白痴,还有什么人格值得人信任?
「飞云……」怜惜的小手颤抖著轻抚上他苍白的颊。他太傻了!居然为了她去练那捞什子幻灭大法,月月得受焚体碎骨的痛苦不打紧,还……
想到他只余一年不到的生命,她心如刀割。「难道这就是你用来报恩的方法吗?飞云。」
「不是的。」虚弱的声音响自床铺,段飞云泛青的双唇无力地开合著。「因为爱你,所以才想保护你。这是每一个男人都该做的事。」
「不值得。」她柔嫩的颊与他的苍白厮磨著。
「我早说过,值不值得由我来决定。」他深吸口气,汲取著她醉人的馨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