具体谈了些什么,无人知晓;只隐约飘来风声,说皇帝身边最器重的文笔吏,那个叫杨知礼的女官,当时也在殿内。约莫还是商谈汝阳侯入京诏命的事情吧。
要再过数日,皇帝特下了诏命,说翰林院从此可与中书省一同拟诏,主内主外各有分工,众人才隐约回过味来。
一时间翰林院不再是个清闲养生的地方了。中书省十几个舍人、上百个书吏尚且忙不过来,分给这十几个翰林学士也还是忙不过来,有时甚至要抽调些文史院里的编修一同参详。门下省有几个老臣看不过眼,说天子诏命是何其贵重,怎么能交给一群舞文弄墨的闲散文人,何况许多文书事涉机密,不宜让那么多人过目的。皇帝也不搭理,只让侍郎杨知礼回话说,老夫子如有不忿,门下自有封驳之权,该驳回什么,走程序便是。
就在这时,城南的柏梁台也开始动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