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常來的客人和她就像朋友一樣。」小紅一臉的佩服。「也就因為她跟誰都像朋友一樣,所以大伙對你才特別好奇。」
「是嗎?」是特別沒錯。她還會和別人聊天,避他卻像避蛇蠍一樣。
「嗯。」小紅用力點頭。「你第一天來,芸姊就和你好親熱,而她一向不這樣的。」
他微笑地勾起笑。原來她不必去迎合其他男人的要求,很好,他高興听到這一點。
自台北回來後,即使他仍每晚到麗苑,她卻已然換了個人似的,對他總是面無表情的冷淡。一個多星期來,她仿若蓄意要逼他離開似的夜夜穿梭在各個包廂之間,笑得特別的明艷,特別的嬌美。
他並不特別著急——獵人在等待獵物入網時,是種興奮而刺激的心情。亂了平日的步調與以往截然不同的反應不正說明了她的在意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