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校里还是有数不清的女孩爱慕著他。同侪的崇拜或女孩的爱慕他似乎都不看在眼里,他永远是独行侠一个,任何人都想接近他,但从没一个人真正成功过。也许众人习惯围绕在他身旁,不过她看得出来他的不耐烦,那些人永远只能在他的身边绕著,从来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她记得他常跷课,但学校里没有一位老师会为了这问题为难他,一方面因为他的父亲是学校重要的资助者,另一方面则是无论他是否来上课,他总是稳拿第一名。在学校里没人能约束他,更没人敢惹他,以他雄厚的背景及阴沉的个性,没有人会笨到与他为敌。
但她却恰恰相反,她仍清楚记得那时候的自己,有时她会对那样的自己无能为力,但那终究过去,改变不了。既然只是过程,她选择了不去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