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钦九州别过头不去看他的脸,他害怕看到慕四海眼中的自己,真的害怕,「你应该希望我救豆蔻,现在却又出口阻止我——你到底想怎样?」
他知道?慕四海愕然地盯著他,心中反倒是一片清明。如若钦九州真的知道了,也许所有的烦恼就此了结,他还能做回他自己,做回最纯粹的慕四海——不!他又在发癫了,最纯粹的慕四海根本不叫慕四海,那时候的他有个奇土的名字,土到他几乎遗忘掉的名字,叫……豆芽。
他木然地抬起头想在钦九州的脸上寻找答案,正视到的却是一片阻隔所有的纱幔。
「去调派马车,我要去县衙。」钦九州简单地交代意味著对决定的坚持,更顺利地结束了正在讨论的话题。
十年了,有些话说与不说早已没了差别。
「九州园主,您这么晚大驾光临实在是我的荣幸,您请上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