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女人如出一辙的否决让傅清微暗淡了眉眼,她吸了口气,勉强自己依旧笑出来,乐观地说:“那我再多练练吧。”
“不是练习的事,你画得再好也没用。”
傅清微终于笑不出来,抿直了唇角,过了会儿,她低头收拾符纸,慢慢说:“那道长把这些收回去吧,在我这儿都……浪费了。”
她声音低沉,头也一直没抬起来,兴许是要哭了。
穆若水才悠悠地说:“你画的符缺少最关键的一环,幸运的是,可以补救。”
傅清微猛地抬起头,因为势头太急,一滴睫毛上的眼泪同时掉了下来。
穆若水扬眉:“真哭了啊?”
傅清微:“……”
她用衣袖擦擦眼睛,低声哽咽道:“对不起,道长。”
穆若水和她朝夕相处快一个月,看不惯她把这当旅馆,披星戴月,早出晚归,日日要自己等她,看不惯她总是温和淡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