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收起了眼中的凝思,厭惡地別開了視線。
她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?是工于心計?是有苦言不得?眼前的一切是一場斑明的戲嗎?
自己又到底在做什麼?她是好是壞,他都不該過度在乎啊!即使她有一顆清白的心,她的職業身份卻不會改變,兩人之間的階層依舊是跳不出的隔閡,又何必總是替她預設立場解釋一切?何必一再地為她的職業找理由?難道只因為她是個關心弟弟的好姊姊?
不是!報廷山自我唾棄地抿起唇角——他所有的理由都只是在為自己的行為找藉口罷了。自視甚高的他,無法容忍她對自己只是純職業上的虛與委蛇。
他,動心了!報廷山極度不悅地撇下嘴角。
「對不起,我忘了您是有名的大律師,喜歡听清高的活。」她狀若不在乎地揮搖著扇。離開他的懷抱,心情莫名的低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