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毛一挑眼尾一扬,活脱脱演绎出一个尖酸刻薄但偏偏长相美-艳的后妈形象。
不知道是谁的后妈和绮青唇微启——因为后妈是土生土长南方人,不适应这北国温度,嘴唇已经被冻青了:“你和他究竟什么关系?”
虽然没说明,但他们心知肚明,那个“他”,指的是白鹄。
她说出话的声音像是从直接从嗓子眼里抠出,毕竟连嘴唇都没这么动,音量也轻,好似飘出来一般。
要不看这人手上的微颤,听这人牙齿的打颤,差点被她那副色厉内荏的模样骗去。
奈何闻述和她相反,内里不知道,但“色荏”倒看得一清二楚,比墙皮还白的脸色简直可以和外头的白雪打个不相上下。
于是两人眼对眼,双双觉得对方是个不成气候的小喽啰,内心默契又直接地同时“呵”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