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上半身矮进车里,越过谈照把花放到副驾上,头发短暂擦过谈照的脸,有点烫——刚才在太阳下等太久,发丝晒热了。
与此同时,谈照闻到一阵香气,不确定是由玫瑰散发的,还是温明惟洗发水的味道。
“走吧,我们进去。”温明惟很自然,仿佛他的举动绝不刻意,送花也完全正当,“这里不像室内射击场,再晚点光线就不好了,会影响你瞄准。”
谈照挑他言语上的错处:“只影响我,不影响你?”
“当然,”温明惟轻笑,“我什么水平?你什么水平?”
谈照:“……”
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嘲讽,即使温明惟是用玩笑的语气说的。
谈照当场没反驳,但一进靶场就卯着股暗劲,想用实际行动改变温明惟对他的轻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