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犯了不可饶怒的错,是那些话让她奋不顾身的投向他,他竟大意到忽略了,潘良怎会携把简单的匕首就约他赴会?跟著袁森做事,绝非善男信女,如果昔日下得了手毁了恩师,再杀一个人又有何不可?
他原先先虚与委蛇,再派人另想法子救她出来,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,而不是现今这般惊心动魄的与死神拉拔,她昏睡了三天两夜了。
「雪……生……」她勉力掀唇,声音微弱到几乎听下见。
他靠近她的唇,应道:「我在这。」
「好痛——」她眉心皱紧。
「我知道,对不起,你忍著点。」他长指覆在她脸上,触手冰凉。
「我……饿了……」她半掀眼皮,她多久没进食了?
他大喜过望,忙道:「我叫人拿吃的来。」
小鹃手捧碗吹凉的粥急急进屋时,他已经扶起秦弱水,调整好姿势,不踫到她背后的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