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比严婉茵咄咄逼人,却更坚决,这就是一开始在床第之间,她不轻言说爱的理由吧?
他面有难色道:「你要我发誓?」
他心头发梗——他从不在浓情蜜意上做文章,时下那些传颂的言情白话诗他从不看,遇见她之前,他的心思也只在尽责地巩固齐家家业,他对人生不是没有理想,但在幼弟齐春生未回国前,那些都只能是空中楼阁。
秦弱水滋润了他在情爱领域里空白的部份,他需要她,但让他说那些蜜里调油的话?他可不确定他僵硬的表情能取信得了她。
「不。」她又笑了,比方才更甜,但更捉模不定。「我只要你明白我而已。」
「我明白,你很贪心。」他垂首吻住这个从不娇言讨好他的女人。「你前头还有个女人呢,她可不敢说这些话。」
「但是你选择了我。」她笑靥依然,突然推开他。「你先睡吧!我只剩结尾那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