翁信良拿起行李箱,将钥匙扔在茶几上,怒气冲冲地离开。
沈鱼站在睡房门外,全身在抖颤,无法再移动身体。与其看著他首先离开,倒不如首先承认自己不忠。要承认自己不忠比承认别人不再爱你容易得多,她是这样想。
翁信良提著行李箱在街上走,在他想留下来的时候,沈鱼竟然令他非走不可。在他想爱她的时候,她竟然辜负他。
马乐正在演奏厅排练,翁信良提著行李箱冲进来,整个管弦乐团的人都注视著这个不速之客。
「马乐,你下来!」翁信良向马乐叱喝。
所有人的视线转移到马乐身上。
马乐看到翁信良怒气冲冲的样子,放下小提琴走下台。
「你找我有什么事?」
「跟我出去。」翁信良提著行李转身出去。
「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?」马乐不耐烦地问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