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以白如同刚驯服四肢的类人猿,从厨房到卧室的几步路走得七零八落,拐进房间时还重重地撞上了门框。
他吃痛地“嗷”了一嗓子,气得要命,又踉跄着回头,抬起爪子拍了一下门,听到“咚”的一声响之后才罢休。
他不懂一觉睡醒这是怎么了,这么倒霉,连门都要来欺负他。
脑袋还昏昏沉沉的,岑以白心情不佳,在回窝时脚下步子一转,跳上了颜易的床。
平日里颜易不让他上去,怕被他弄脏床单,但他今天不知为何格外烦躁,索性叛逆一回,踩上了柔软的大床。
被他躺下的地方柔柔地陷进去一块,岑以白在上面舒服地打了个滚,迷迷糊糊合眼之际还在想:人类的床就是不一样,软乎乎的,他下次还要趁颜易不注意躺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