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表情让证红知道自己猜中了。她耸耸肩道:「那是一定的,因为那是他母亲生前种的树,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,她的骨灰就洒在树下呢!而且,昨天正好是她的忌日。」她五周年的忌日。
谭红的话让司徒舞语愣了一下。是这样吗?就因为这样,他才会那样激动吗?「为什么他不告诉我?」她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心情,还一直说那些无聊的话。
「你可以自己去问他啊!是不是?」谭红微笑。
她的话让司徒舞语惊醒,是的,她可以去问万俟晓啊。想著,她正要起身,却又坐下来。
她看著谭红,眼前的她又不一样了。她似乎很了解万俟晓,而且,她总是在不同的时刻扮演著不同的角色。
‘你到底是谁?」司徒舞语看著她。她不是敌人,也不像是朋友。
「我?我只是一个惟恐天下不乱的麻烦人物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