饼了没两个礼拜,我又见到了她,只见她喜气洋洋,换了个人似的,一脸笑容拥著一个男孩子走回宿舍来。我一看,心就酸,啊,对了。他回来了。
他们走近了,我再一看,不对,不是原来一个,换了人了,长得像,一般的英俊挺秀,这个却狡黠点,眼楮亮得很,年纪年轻点,脸型比先头那一位稍方。
看!女孩子长得美,心就花,男友如走马灯,才走了一个,眼泪未干,又来一个,新人犹胜旧人,真是世风日下,对了一一道德沦亡。
但是他拥著她,频频吻她面颊,旁若无人。停车场上泊著一辆血红的什么一一?我的妈妈,马塞拉底美莱克。
我眼楮盯著牌式,她的男朋友,真非等闲之辈。他们就走过去拿了一小箱子行李出来,锁上车,上楼去了。
不是我心术不正,楼上风光旖旎,不必细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