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呃……台、台中啊……)他心虚地说著,然后扯开话题:(怎么样?你要的话我上台北接你和小兮。)
「少来,不用啦,你还是抱好米拉姊要紧。」我调侃著。
谁都知道,当年大姊说要搬出去住时,父亲有多反对。
不过个性本来就烈的米拉姊自然对父亲的抗议视若无睹,然后和丁岚丰那色胚同居。
币了电话,我又陷入沉睡。
恍恍惚惚中,我好像梦见了什么,是让我心痛的……让我不安的人……
可是,在梦中,那个人的脸好模糊。
好像在很久、很久以前,我见过他。
他是谁?
到了机场,我经过免税商店。
想起自己曾经在这里等待某个人,突然觉得可笑。
那个让我如此执著的人,不曾如此执著于我。
所以,最后我选择了乔子兮。
脑中想著,我不禁自嘲的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