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承瑞的第一百七十七封信。九一年三月五日。天气,温和。夜晚十一时四十二分。
我现在才明白,为什么会有「一样米养百样人」这句话了。
承瑞,像你违么温和良善的人,一定无法想像冷止无情的人是如何生活著,走吗?扪心自问,我只是在你走后,戴上面具活著,对很多事都麻木了。但今天我才发现,有些人是真的没血没泪没感情的。
你知道的,我不走自伞清高的人,钱,对我来说很重要。毕竟,谁不需要钱呢?一睁开眼,什么都需要钱,我当然也缺钱。我只是不愿让自己为了钱而失去做人最起码的尊严罢了。
只是,看著那个名叫「骆逸昊」的男人时,我总有点心惊。仿佛他的表情曾在哪儿见过似的。那么淡漠……就好像我在你死后,用来面以其他病人时的神情……
不,不只是面对病人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