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又生病了?我看他根本生病是假,偷懒是真!让我打他几顿板子包准药到病除!」江凤梧气得双眉直竖。
金氏闻言轻笑。「老爷,您这一路风尘劳顿,怎么一回来就想打羽寒?敢情您是想羽寒想过头了,恨不得打他几下以示疼爱呢!」
这金氏谈笑风生,浑然不顾丈夫一身怒气。
丙然,江凤梧被妻子这番调侃过后,眉眼立刻归位,嘴角还扬起笑意来。
「别理羽寒那小子了!来,瞧我带回了什么!」
他牵起妻子的手往后边那顶轿子去。
轿夫将帘子一掀,立时两道清澈的目光射向金氏,令她浑身一颤。这对目光怎会如此熟悉?金氏心中诧异。
婢女将轿中之人扶出来,那是个才十多岁、身穿素白绫袄的女孩,虽然形容尚小,但那眉、那眼、那鼻、那嘴,活脱脱就像一个人。
一个她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见到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