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可以等你十年,可我的心,在这十年里除了你,又装下了拓拔浚、拓拔弘和拓拔宏——这三个男人。即使不是爱,他们也早就盛在我这里,割不下了。」
她指指自己的心口,阖上眼,她的身形向前倾倚靠在他的肩头。
拓拔长寿心头一慌,因为她这突如其来的亲昵。前一刻还待他若冰,后一刻竟似他为靠。不对劲,她不对劲。
「小九……」他握住她的臂膀,感觉她浑身比这漫天的雪还冰,「你……你是不是寒症又犯了?」
她不回答,手指抚过他的唇,遮挡住他不曾说出口的关切。
太晚了,这关切迟到了十年,来得著实太晚了。
「拓拔浚临终前要我答应他三件事,这第三桩是命我发下毒誓的——若有一日我跟你走,以我之后命为你带来帝王运道,你便得死,你便要将续上的命还给他——我发下了毒誓,我早已发下毒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