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就是我要住的地方吗?」齐季清东模模西看看,兴高采烈地在房里那一大床的锦被上翻滚,俨然已将先前打赌的事忘得一干二净,更没发觉源城绪紧张得脸上泛青的神情。
犹如历经了缠人的阵仗般,源城绪无力的瘫坐在齐季清身边,炽热的瞳眸则紧盯著齐季清那犹如孩童般的稚气笑容。
这个设在船舱里的房间虽说不上奢华,可也一应俱全、精细雅致。因为原先顾虑到上船的会是女人,所以绣花锦被、描金屏风、雕花镜台,无一不是为女人准备的。
斋季清住这里虽显得有些不伦不类,但时间紧凑,也来不及更换了。
「抱歉!都是些女子用的装备,若你介意的话,对面是我的房间,我可以与你更换。」
「不用,这就衍了。」齐季清丝毫不以为意,欣喜回道:「反正也住不了多久。」
闻言,源城绪的心陡地一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