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恨满人是不假,可她既然嫁进了乜家,跟我便成了妯娌关系,我们是一家人了,我怎么可能会害她呢?」借卉收拾起那盅汤,一副好心换来驴肝肺的委屈状,「兮时小姐,您一定是占卜得太多,心里想歪了。」
「需要我用占卜术把你下毒的过程细说一遍吗?」她真不喜欢用这招威胁别人,偏生大家总是不肯就范,要她如何是好呢?「我并不想告诉其他人,你向我下毒,我也不想因为此事而对你如何。我只想知道,你——为什么要我死?」
她下毒的分量足够让两头烈马倒地不起,怎样的深仇大恨需要她下此狠手?
「我还是那句话,你一定是病糊涂了,才有此一说。」
「你不想说,我又懒得占卜,那由我来猜好了。」
兮时玩弄著自己的手指,那上面还沾著昨夜宜寞留下的余温,「你其实是想借助我打击宜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