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灼在他的眉心落下一吻,这才离开。
没过多久,大臣们全都来了,却只看得见谢灼,不见白锦棠,于是一个二个地开始左盼右顾,没点为人臣子的自觉。
“今日孤让你们来,是为了北疆一事,四处张望成何体统?”
谢灼声音压的很低,怕惊到白锦棠,又怕白锦棠听不见自己的声音,睡得不安稳。
臣子们这才作罢,有大胆地出声询问:“敢问摄政王,陛下可在?”
谢灼:“陛下身体不适,正在内室休憩,你们小声点。”
臣子们听谢灼说白锦棠在,于是不再作妖,开始讨论起北疆的战事。
“凤侯爷为国捐躯,按照规矩,定北侯爵应该由小侯爷接替,那北渊军自然也应该交到小侯爷手里,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。”
“简直就是胡说八道,想当年小侯爷在京都城内为非作歹,嚣张跋扈,如今虽说是跟着侯爷去了北疆,